面上却一脸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
“娘娘,臣女就是有些头晕,劳您关怀,还是小阿哥要紧,哪能劳动柳老先生。”
然而话音刚落,柳老已经出现在门口了,这下无法再拒绝。
“大夫,我二妹如何了?”
石溶月见那位胡子白花花的老人把了半天脉也不说话,有些急了。
这眼看已经有了进展,可别不是有什么大病,那可是要被挪出宫的,到时她付出的心血不说,没了石南溪代她嫁给太子,她怎么摆脱身份?
石南溪也有些紧张,但与石溶月的紧张不同,她知道原身就是出生时在娘胎里憋的太久,所以才出生体弱,体抗力低下容易生病,其他大病是没有的。
她担心是刚刚喝的药是不是有其他问题?
平妃这时眼眸微闪。
太子视线一直未曾离开石溶月,这会神色越发柔和,谁不喜欢善良关爱姐妹的女子。
柳老这会放下手,没有先回答石溶月的话,而是拿出银针在石南溪头上扎了几针,这才得空捋着胡须回道:
“这位格格莫急,你家二妹并无大碍。”
听到这话,除了平妃其他人都松了口气,只是下一刻却又听到那位柳老话音一转又道:
“不过你家二妹最近是不是有些劳累过度?并且老夫诊脉时发现她有些着凉得风寒的前兆,这些会导致对方身子重,感到头晕疲乏。”
石溶月看了一眼石南溪点头。
“大夫你把的脉真准,我与二妹是复选的秀女,最近跟着嬷嬷们学习规矩礼仪,二妹从小体弱,一时有些不适应,不过昨日便开始喝药,是药不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