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摩挲着她的脚踝,指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丝袜,侵入许羡敏感的肌肤。
“那我们好好算算账,许秘书的手机铃声毁掉江总的一世英名,现在外面肯定都在聊江总喜欢听儿歌。”江时白声音微沉,嘴唇不断上翘。
“关于江总的名誉权,许秘书不想说些什么吗?”
许羡:“……”
她能说什么?鬼知道她的手机铃声没关,而且别人给她打电话,没人能控制啊!
思忖一瞬,许羡选择逃为上策,立马捂着肚子,露出一副痛苦面色,紧紧皱起眉,“好疼!”
她的声线都在发颤。
一直关注她的江时白见状丝毫没怀疑,立马站起身,弯着腰满脸焦急,神色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乖宝!哪里疼?小腹还是胃?”
他明显慌了神,冷静的判断力全然消失,没看见许羡眼底的狡黠,手掌想要去触碰许羡。
脚脱离束缚的许羡趁其不备,抓准时机,脚尖踮起着地板,办公椅的轮子滑动,两人立马拉开距离。
许羡在江时白诧异的眼神中站起身,全然没有刚才的痛苦,快步绕过办公桌,背影潇洒干脆。
离开办公室前,给他留下一句话。
“江总,晚上见!”
话音落下,门发出轻微的震动,空旷的办公室只剩下仍旧弯着腰,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江时白。
半晌,他缓慢地直起身,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带着无底线的纵容,“江太太,床上见!”
他的话饱含深意,难以琢磨。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隆冬的雪花纷纷扬扬,银装素裹,厚厚的积雪压在树叶凋零的枝头,冰晶凝结,几节细软的树枝承受不住重量,弯折在地。
海市一年到头难得下雪,天数也少得可怜,但今年与以往不同,洁白的雪花漫天飞扬,黑色的柏油马路被积雪覆盖,铲雪车出现在街头。
天气冷,人就懒得动弹,卧室的暖气十分舒服,许羡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玩手机。
衣帽间发出一点动静,她分出一丝精力瞥眼看去,只见江时白衬衫马甲一样不少,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资本家比起打工人最心酸的一点大概就是没有周末,许羡可以悠闲地躺在家玩手机,可江时白要出去见客户,不过这一切能用金钱填平。
他手里拿着一条暗色纹的领带,朝许羡的方向走来,强行塞入她手中,配合地弯腰。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江时白多了什么恶趣味,每天都要许羡给他打领带。
背靠床头的许羡认命地放下手机,双臂绕过男人的脖颈,将领带穿入他的衬衫领口,灵活的指节在领带间穿梭,不多时打出一个漂亮的领结。
“好啦!”许羡满意她自己的杰作,红唇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