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怕,不疼的,我们女子啊,都是这个年纪穿耳,现在忍了痛,以后戴首饰可漂亮嘞~”
绣花针泛着点点冷芒,邬映月吓得花容失色:“不是说不痛嘛,我我不要——”
她颤颤说完,转头就跑。
留着大婶在后面唉声叹气:“这孩子,有那么吓人吗?”
幼时的记忆仍然鲜明。
邬映月摸着银坠子,食指轻轻一划,揉了下耳坠后薄薄的耳尖。
邬映月只感觉怀中的小猫僵硬一下,随即飞快弹跳出去,化作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
绑着高马尾的劲装少年背对着她,不自然地变化了下站姿,小声道:“还好吧,不怎么疼。”
“小时候,就有了。”
小时候就有了?
邬映月茫然地眨眨眼。
“魔族也需要穿耳吗?”
少年侧过脸,嘟哝道:“也不是。”
“很小的时候,我是被当女孩子养的。”
少女一愣:“为什么?”
苍梧厌抬起眼皮,道:“在魔族之中,双生子视为不详。”
“但若是龙凤胎,情况又要好一点。”
“不详会怎样”邬映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魔族的观念是不是有点太落后了?
双生子,怎么会是不祥
邬映月心尖有些泛酸,隐隐有些猜到了他们的处境。
“不详会被绞——”
苍梧厌欲解释,可还没说完,就被少年厉声打断:“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