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靠近他的时候，他都当她是垃圾一样，唯恐碰到一点点。
薄凛声音清冷，透着一丝鄙夷：“姜小姐，请自重。”
“我自重？薄凛，我知道你瞧不上我，但是你看得上的那个你以为有多干净？”
姜笑笑一心要毁掉姜云漾。
“你大概还没有看过那些照片和视频吧。”
姜笑笑冲着姜云漾大喊：“姜云漾，你有胆量给薄凛看那些照片和视频吗？”
姜云漾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件事情她一定会调查清楚。
如果是姜笑笑下的药，她这次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姜云漾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她的手上还捏着姜笑笑的手机。
姜笑笑虽然双手已经不能动弹，但是还是一脸嚣张得意的模样。
“姜云漾，你敢把手机给他看吗？你敢把你那些肮脏的过去展示在薄凛跟前吗？”
姜云漾冷冷的勾起一丝嘴角的弧度：“我有什么不敢。”
说完直接将手机递给了薄凛。
薄凛的目光落到了那些照片上面。
一张张的看过去，最后看到了那个视频。
视频里面的声音还很清楚。
姜云漾被男人横抱在怀里，她醉醺醺的，脸色通红。
她还伸手调戏抱着她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可真好看……”
薄凛自然记得那一天的场景。
那天他去黑马会所。
电梯里面碰到了一个明艳娇媚的女子。
那张脸，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隔了十五年之后，他重新看到那张脸。
也不怪他能够一眼认出来。
姜云漾和小时候相比，就是等比例放大。
变化最大的就是小时候的婴儿肥圆嘟嘟的脸型变成了如今的鹅蛋脸。
小时候，薄凛在医院的草地上给她拍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这么多年，他一直放在随处可见的地方。
经常看着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