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缓关上,池鸢站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开。
她和聂茵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只觉得胸腔内海浪翻涌,风卷呼啸。
聂衍不是有未婚妻么?
池鸢垂头,睫毛洒下浓浓的阴影,站在原地一步都未迈动。
整个走廊都是安静的,风雅的,但男人弄出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小。
大概顾忌着霍寒辞还在包厢等着,聂衍结束的很快。
他的嘴边,衬衣领子上,全都是口红的痕迹。
聂茵腿软的站在镜子前,笑着扬眉, “柳如是没伺候好你?”
聂衍有些残忍的拍了拍她的脸,吐出的话十分薄情, “这种在外面偷情的事儿,她做不来。”
聂茵没说话,脸色惨白。
而聂衍只丢下一句, “自己收拾好了出来”,就出去了。
洗手间恢复安静后,聂茵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门就看到了走廊拐角的影子。
“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