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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胡燕红又是点头又摇头,“我是在医院的‘妇’产科工作,只不过,我不是做手术的,我只是负责给孕‘妇’做b超的。”
初雪心生疑窦,胡燕红不是亲手堕胎的医生,甚至也不是护士,只不过是透过机器见过一些胎儿雏形的医生而已,她又怎么会惹上婴灵的呢?
华生这几天也没闲着,偷空就会搜集一些有关婴灵的信息,他想到了什么,问胡燕红:“你有没有经常,或者偶尔也行了,劝过孕‘妇’堕胎?就是那种未婚先孕的‘女’孩子?”
胡燕红毫不迟疑地回答:“这种事我是绝对没做过的!毕竟每个人情况不同,我又不可能每个人都去问人家的情况,问人家有没有结婚啊,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之类的,有些看起来年纪很小的,我也顶多是问一句,你家里人知道吗?为什么一个人来啊,之类的话,从没说过半句劝人堕胎的话,相反,有些‘女’孩子显‘露’出孩子留不得的表情的时候,我还劝她们仔细考虑呢,我自己就是个没孩子的人,再去劝别人堕胎,那我也太,太缺德了。”
华生审视着胡燕红,刚刚她说到最后,说到“缺德”二字的时候,明显‘露’出了心虚的神态,还低下了头。
“你做过心虚的事情对吧?”华生冷冷地问,“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人,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猜个大概,还不如你直接坦白。”
胡燕红面‘露’惧‘色’,吞了口口水,“那个,我,我的确是。是做了一些事,不该做的事,赚了一点不该赚的钱,难道,就是因为那些事,才惹上了婴灵吗?”
“你做了什么?”华生问道。
胡燕红苦着一张脸,好几次想要开口。却没发出声音。
“你给孕‘妇’测胎儿的‘性’别了对不对?”初雪轻松便通过胡燕红的工作内容推断出来。“本来医院规定是不可以把婴儿‘性’别透‘露’给孕‘妇’的,可是你却‘私’下收了红包,承揽起这项见不得光的工作。专‘门’给孕‘妇’测胎儿‘性’别,对不对?鉴于跟上你的婴灵特别多,我想,你的这个工作已经被大家口口相传。很多孕‘妇’想要知道腹中胎儿的‘性’别,都慕名而来。远道而来地找你吧?”
听到“慕名而来”“远道而来”,胡燕红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刚刚她就是使用了这两个词,请求初雪他们帮忙的。
“我。我,我的确是,收了她们的钱。”胡燕红羞愧地弯腰埋头,“我们b县下面有一些村镇。那里得重男轻‘女’思想还是‘挺’严重的,孕‘妇’和孕‘妇’的婆家都想要知道腹中胎儿是男是‘女’,他们的目的很明显,知道是‘女’孩,就做掉,如果是男孩,就留着。如果是做掉,一般就是在我们医院做掉了。”
“我听说胎儿要五六个月才能测出‘性’别呢,胎儿都那么大了,知道是‘女’孩就打掉,这也太没人‘性’了吧?”初雪忿然。
华生不住地哀叹,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悲哀到了无言以对。
胡燕红扑簌簌地流泪,“我知道,我知道我做的这事儿太过缺德,所以,所以我现在这样,是我的报应啊!”
华生狠狠剜了胡燕红一眼,“要不是你做出这种助纣为虐的事情,也不会给你自己招致灾难,更加不会害雪儿遭到跟你一样的灾难。”
话虽如此,初雪也知道,就算不是婴灵,那个孙启发也一定会使用别的‘阴’招损招来对付自己的。她想,也许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跟婴灵一样厉害,或者比婴灵还要厉害的鬼魂或其他未知力量,自己和马鸣海给的磁石,都不是对手。
打发走了胡燕红,初雪和华生抓紧时间,准备赶回家收拾随身的行李,然后前往机场。上午十点钟,初雪和华生赶回了别墅,直接开‘门’上楼去卧室取磁石,都没来得及去席芊芊的房间跟她打声招呼。
带上了磁石,初雪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她是想再多带点现金的,华生一直都是把现金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厚厚的一沓。
“咦?钱怎么少了一些?你拿了吗?”初雪问华生。
华生摇头,事实上他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钱就是他给初雪的零用钱,他又怎么可能会拿。
初雪无力地坐在‘床’上,“这么说,是,是我妈妈拿的了。我明明已经给了她不少,足够一个月的家用了,她,她为什么,为什么‘私’自进了我的房间,没经我允许就拿钱?至少,至少她该给我打个电话啊。她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活着回来了,所以……”
“你想到哪里去了?”华生一把拉过初雪,轻抚她的背,“也许阿姨是有什么急用,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知道咱们现在很忙,忙着对付婴灵,又要出远‘门’。”
初雪的心隐隐作痛,她本来已经决定要原谅席芊芊,跟她重拾母‘女’亲情了,可是席芊芊拿她的钱这件事又让她觉得别扭,仿佛两人之间的隔阂,那道墙,又开始堆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