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掌强挡,金炫澈人已至窗外,制止了凌亦凝的动作。
“怎的?恼羞成怒?还是做不到放下,只好逃避?”
金炫澈的声音深邃低沉,充满磁性,任何时候听着都叫人身心舒服……凌亦凝一叹,知道有些事躲不过,总得面对。
“这里不是金国,不是你的王宫,这里是轩辕,是京都,是皇城。求你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现在的我,是炙炎彬的未来皇后,你这样叫人看见,不是处我两难吗?”
金炫澈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让我进去聊,不行你就出来。”
凌亦凝叹了口气,冲金炫澈挥挥手。
金炫澈会意,退让,凌亦凝便轻松的跃出窗去。
“真见鬼,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似的。”凌亦凝嘀咕着,小愤小恨的朝后院跃去。
金炫澈失笑,跟上。
*
盈月宫本身并不大,也没什么可逛的地方,凌亦凝从后院出去,直接领着金炫澈去了相隔不远的兴善宫——曾经的太后正宫。
兴善宫空无一人,寂静非常,曾经的正主赵姬皇太后被软禁冷宫,若大的园子空空荡荡的,正适合夜间漫步。
当然,也不能弄出太大响声,引来夜巡的禁卫就麻烦了。
未来皇后,或是说前公主与金国国王在内宫私会,那可是颜面丢尽的大事。
走在空旷的园子里,确定安全,凌亦凝停下,回身,面朝金炫澈。
“找我做什么?说吧!”
金炫澈亦停下,在看凌亦凝。
每日入夜睡下,梦里千百度回眸,所见伊人,只此一人。
说什么叶初青,拿她不停的说事……谁来解释一下?为何他的梦里,只出现她一个女人?
——凌亦凝!
“最近做梦,梦里总有你,想过来问问,是何兆意。”
凌亦凝一愣,失笑,摇了摇头。
“别再对我有任何妄想,不管我是皇公主还是前公主;服丧没服丧;将来嫁给炎彬是妃是后,都与你无关。做不做梦的,与我更没关系。”
“喂。”金炫澈突然轻叫一声:“梦里你掉下悬崖,我跟着就跳下去了,是怎么回事?不是我坠崖在先,你为寻我才下崖在后的吗?”
无语于瞬间,自己说了半天,金炫澈居然不理会,凌亦凝吐了口气,倍感无奈。
“这与你总有关了吧?又不是要你做什么,只是告诉我一下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情。”
心潮翻滚,凌亦凝顿时不知如何去说。
那时候傻傻的金炫澈,就是因为那份傻,才叫她动了心吧!
见凌亦凝沉默,金炫澈一笑。
“不想说就算了,那我问个最近的事情吧!”
金炫澈说着,朝凌亦凝缓步靠近。
“那么多人下崖都找不到我,或死或伤,显然危险……你怎么就不怕?还毅然下去寻我?”
抬头,仰望已经偷偷凑到身前的金炫澈,凌亦凝一笑。
“因为我有锁梦,它比任何武器都要强大、厉害。也只有我有可能找到你,进而救你。朋友一场,义不容辞罢了。”
点点头,金炫澈表示满意。
“原来如此。嗯,回答的还不错。可是……”也不知想到什么,金炫澈露出疑惑的神色:“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关系不错吗?怎么又变成了只是朋友一场?只是朋友一场,我会把锁梦送给你?”
终于发现现在的金炫澈少了曾经的冷漠,多了好多顽劣的任性,凌亦凝失笑。
“因为之前轩辕皇权掌握在龙君傲手里,我接近你只是想利用你,想借你兵力帮我抢回皇权。结果你一心只管你的金国,无视我的乞求,只一味留我在剑门城里住着住着住着。如今,为我抢回了皇权的人是他炙炎彬,不是你——!不管我们之间曾经的关系多好,也都是过去式了。这样说,明白了吗?”
金炫澈挑眉,半信半疑。
自从凌亦凝扔下他一个人跑掉,他带大队人马在后面追她时开始,他就发现凌亦凝在欺负他失了忆,便不断的提醒自己,她说的话,都不可信。
可现在,听着她刚刚所说,金炫澈的心,莫名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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