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佳曦在边上摇了摇头:“还是先别撕破脸的好。”她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的娃娃是不是也被光头拿走了。娃娃跟画不一样,随身带着不是问题,连藏都不用藏。
如果是这样,光头很有可能会利用那个娃娃对她们不利......
方里原本想把画收起来的,但他突然想到了那封惹事的书信道具,手顿了顿又将画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朱易乘:“咋了”
方里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他拿都拿过来了,不如就暂时寄存在他这里......”
他从椅子上下来,语气自然又无害:“我看这画挺不吉利的,与其我们拿走不如放他这儿。”
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也与他们无关,毕竟画不是他们塞给光头的,是光头自己偷拿的。
说句不好听的,真出了事他们还能从而得知这画厉害在哪里。
简直是一箭双雕。
赵小彤想明白了之后爽快地拍拍手说道:“行,那就不拿了,有罪也是他受着,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着几人便将床上的枕头被子叠回原样,桌椅也摆正,伪装成没人进来过的样子。
赵小彤回过头,只见朱易乘还愣在原地傻站着。
她喊道:“朱易乘,你干嘛呢”
朱易乘闻言才回过神来,慢半拍地走过来帮忙。
他将桌椅扶正,视线时不时地落在方里身上。
又来了,又是那种感觉。
他在心里暗暗吐槽,在刚刚方里语气平淡地说出他的计划的时候,朱易乘心中划过了一丝怪异。
倒不是说方里做错了什么,事实上副本里比他做得绝的大有人在,那些人为了测出触发死亡的条件,经常会哄骗其他人去做实验。
方里只是顺水推舟,把画留在了光头这里。
也不是说他这样做不好,只是朱易乘一下子不大习惯。
就好像眼睁睁看着一个小白兔变成了狡猾多智的狐狸,方里也学精了。
偏偏这只狐狸还套着兔子的皮,嘴上说着坑人的话,表情却是一脸正气,锋利的爪子藏得严严实实。
从某种角度上,他觉得现在的方里比起谢柏沅还要更胜一筹。
中午方里喝了药,被人怼进被窝里睡了一觉。
朱易乘他们几个也很精明,方里睡着的这段时间,光头来找他们,全被他们用方里生着病为理由挡了回去。
一开始光头还不明白,渐渐地多少也意识到了一些。他倒不恼,只是嘀嘀咕咕地说那他一个人去看台子了。
方里一觉睡醒已经逼近黄昏,听朱易乘他们说了光头找过来的事后,他揉了揉眉心,问道:“什么台子”
朱易乘说:“好像是桂先生唱戏搭的台子。”
桂先生挂牌唱戏的时候,桂楼就是听戏的地方,只要有票,观众都能进到桂楼里来听戏。
几年前桂先生红极一时,门票是有价无市,观众席上人头济济,台子搭得也格外大气。
哪怕这次的观众只有他们几个人,这戏台子还是要搭的。
还有三天时间,桂先生就会登台唱戏。那一天也是桂雯的忌日,想要出副本,动作得加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短明天就会努力长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