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好奇地抚摸给顾思源带来了异样的感觉,钟离然的手来到胸前时,顾思源浑身一僵,伸手拍了她一下。
钟离然吃痛,睁开眼垂眸望向了怀里的女人。只见怀里躺着的女子衣衫散乱,半遮半掩间露出了雪白春色。钟离然脑子一顿,忽然记起昨日翻看词集中的那句“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只觉得万千蚂蚁爬过了心口,麻痒难耐。
她别看眼,将手落在了顾思源的小腹上,不满道“是你让朕揉的。”摸了还要打人,这是什么道理。
顾思源轻咳一声,倒是没再去推开她的手,仿若视而不见般闭上了眼睛。
两人一夜无话,逐渐陷入了梦中。
次日清晨,钟离然被晨光唤醒,迷糊地摸到了一片柔滑的温暖之地。她睁开眼,却见顾思源的中衣襟扣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
钟离然的手就探入了素色肚兜之后,毫无阻隔地摸到了一片高耸之地。掌下一片柔软,为这新奇的触感略觉开心的钟离然动了动手,轻轻地摸了摸这片柔嫩的肌肤。
她嗅着顾思源身上传来的香气,撑起身子半压在她身上,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身躯。从上到下,所有毫无阻隔地地方都被钟离然结结实实地摸了一遍。
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唤醒了顾思源,她细喘着,在略有些凌乱的梦中睁开了眼。
顾思源略抬眸,看清了压在她身上的少女。心口一窒,顾思源抬手搭在了钟离然的手背上,制止了她的动作,轻声问道“陛下,你在做什么”
钟离然听到声音,垂眸去看她,“你醒了。”她说着,将自己的手从顾思源的衣服里抽出来,解释道“朕只是突然觉得你的身体很舒服,想摸摸。怎么了,朕不能摸吗”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理直气壮了,顾思源略感无奈,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钟离然看到了她眼底的不赞同,皱着眉问道“难不成朕的行为很失礼朕是不是应该先征询你的意见,才能获得动手的许可”
“顾思源,你不愿意吗”
两人自小一起共浴,看着彼此的身体长大的,与这短短的触摸相比倒也不算什么。可顾思源就算再迟钝,也觉得这两者之间存在天差地别。
可顾思源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默认了她的行为。
自那日后,钟离然好像是第一次发觉顾思源的身体如此舒服,对于抚摸她的事情略有了些兴趣。
亲政至今,钟离然已经将自己的喜好克制得差不多了,鲜少在某些事情上面表现出自己的嗜好。可在顾思源身上,她似乎有出现了一丝沉迷的迹象。
顾思源对此事,一开始只觉得不适,被她抱了七八天后,倒是适应了年轻人孟浪的行为。
炎热的天气一直持续到初秋,整座源州城都没有出现一丝凉爽的迹象。转眼间,就又到了顾思源的生辰。
楚国修生养息了数年,国库又充裕了些。于是大臣们提议,今年帝后相携于西郊祭祀东皇,庆贺秋收。这是早就定下的事情,因而顾思源近日来都在忙碌于此事,甚少有时间陪着钟离然一起看奏章。
好不容易有了空闲的日子,顾思源就被钟离然拉着在床上的小案前批阅奏章。
自钟离然突然有了奇怪的兴致以来,两人独处之时侍女们都不会上前打扰。这一日也是,年轻的皇帝抱着怀里衣衫不整的女人单手朱批,一派享乐淫靡之态。
顾思源窝在她怀里翻着奏折,连翻了一中午,忽然发现了四五篇请求立侍的奏折,拧起了眉头。“陛下,今日朝廷上闹着让你立侍吗”
钟离然点点头,说道“夏末之时朕贬了些人,朝廷上有些大臣就想着折腾朕,就出了这馊主意。别理,宗室都不来劝,让他们自个闹去。”
说真的,没有皇嗣的楚国皇帝多了去了,大臣们这么折腾无非是给钟离然添堵罢了。
可顾思源看着这折子,忽然反应过来钟离然近来的异常了。她抬眸,神情略有些复杂地看着钟离然,语重心长道“陛下,你真的长大了呢。”
到了大臣们敢提议立侍的年龄,想来在别人眼中,皇帝已经是个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