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
忍足“”
关于迹部出事这一点,新闻在之前的报道已经让消息在校内不胫而走,后续譬如住院这件事也能知道个一星半点。
虽然篇幅并不多,但好歹是那个迹部家的独子。
不过具体情况还是少有人知道。
这之中亲自在场的川岛算一个,拥有迹部国际联系号码的忍足是一个。
当忍足拿着一串御守到众人面前时,岳人嘴里没咽下去的玉子烧差点就呛了喉咙。
川岛“这么一大摞的御守是”
“哦这个,”忍足侑士同学云淡风轻地将那堆重物放到桌上,不轻的分量让整个桌面都跟着为之震颤,“前两天后辈们去修学旅行,正好有个很有名的神社。嗯,这些都是帮迹部求的。”
岳人“”
宍户“”
川岛“哇哦。”
目测不下近百的数量,川岛正想出声,忍足施施然地补上一句“这还只是一部分。”
川岛“”
面对成功石化在当场的三人,忍足终于满意,毕竟自己收到这么一大堆御守并不得不勤恳地安抚每一个前来的女性且向他们承诺迹部一定会平安归来时的心情,大概是没有人能懂了。
“我怀疑那间神社的御守都被她们包了。”
最后,素有天才之称的忍足少年如是总结,从他微叹的无奈神色来看,甚至比刚从与青学桃城武对位的赛场下来还要显得疲惫。
川岛“辛苦了,左膀右臂忍足君。”
他满是同情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便见忍足反手一抽,在桌上推上一方信笺。
“我看你好像完全没有提起这个的意思。”忍足带着绅士的笑看过来,“如何,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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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干脆的回答,毫无犹豫。
岳人几乎是立刻放下筷子准备说些什么,身旁的宍户一把按住了他。
“理由呢”
“没兴趣了。”
“还真是相当具有你风格式的回答。”忍足居然也不显得意外,“和迹部说过了吗”
“还没有。”
忍足点了点头,没再多问,拿起餐具开始用餐。
川岛凛这个人在众人之间都一些格格不入,并非不合群,而是他身上有种难言的散漫乃至随心至不在乎的姿态,初期有些人甚至说,他们两人很是相像。
忍足自认也不是什么干劲十足之人,平时迹部的训练菜单,自己所属的部分绝对是精准的不会超出,但他们两人的外在感觉只要稍加相处便能察觉出明显的不同。
某次聊天,川岛坦言自己选择网球部一半是顺手接到了宣传单,一部分是身为幼时熟识的迹部进入了这个社团,想要试试一起并肩作战他说这话时竟然完全没有考虑到“可能会无法做到”这件事,语气虽然寻常,但内里的骄傲完全是骨子里所带出来的,即便被不知名的事物层层掩盖,还是会被敏锐之人隐隐窥探。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川岛进步的速度让全社侧目,一路顺利升至正选,但奇怪的是,他的排名就固定在了那个位置,不至于被人刷下,却也没有更进一步。
“不是我有天赋,只不过是恰好没有强手把我刷下去而已。”
黑发少年认真阐述,轻描淡写地评价着自己的能力,面对迹部对他停滞不前状态的凌厉目光,竟然也能说出这种睁着眼说瞎话的解释来。
“水平只到这里,我也很绝望啊。”
这也就是忍足并不惊讶也不过多询问的原因,因为在那之后,他曾拿出难得的严谨态度对对方发出问询,而眼前这个好奇数着御守个数的少年也同样正经地给出内心的答案
“我对网球没有热情,热情之外给我的能力只能到这里,是真的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忍足知道川岛大概是要拒绝的,不过因为有迹部,还是对这结果有了几分未知。
现在看来谁也无法动摇他本身的决定,一如这看似天才无匹的背后并无确切目的追寻的停驻。
川岛副会长是学生会中最好说话的老好人。
不。
这分明是固执到极点,半分没有转圜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