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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一番话,把司空翎儿气的眼睛都红了。
看她眼睛红,苏言安慰道,“侧妃娘娘莫哭了,你本来长的就不太好看,一哭可就真丑了。”
丑
这字眼对女人来说简直是死穴,完全不能忍。
司空翎儿当即就怒了,再也娇柔不起来,对着苏言就抬起了手,朝着她挥了过去。
司空翎儿一巴掌落下,却没落到苏言身上,而是落到了萧瑾的背上。
对挡在自己身前的萧瑾,苏言看都没看他一眼,萧瑾护她,不过是担心她这个棋子被打坏了,打伤了,担心影响使用罢了,可跟关心什么的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无视萧瑾,苏言从他背会伸出头,看着北荀亦道,“殿下,你的侧妃娘娘可真凶,差点把你的棋子给吓坏了。”
苏言话出,北荀亦还未说什么,司空翎儿更恼火了,“苏言,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先是丑,接着是花凶,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又丑又凶了。
萧瑾伸手将苏言拉开,垂眸,看着那好看又不掩丝丝讥讽的脸,那模样让人不由的就想到了宁脩。
果然不愧是妃夫妻,一样的嘴脸。
看司空翎儿不依不饶,苏言还道,“你来撕呀”
说着,还把脸往前伸了伸,萧瑾拦下,北荀亦也随着起身,伸手揽住司空翎儿的肩膀,柔声道,“翎儿,你跟她一个妇人计较什么来,坐下喝点水”
北荀亦安抚司空翎儿,萧瑾拽着苏言的胳膊将她给带了出去。
走到院中的凉亭中,萧瑾松开手,看着苏言,“你倒是不怕气死她。”
苏言不理他,在凉亭中坐下,胳膊放在栏杆上,下巴放胳膊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萧瑾看她一眼,在一旁坐下,也不再言语。苏言不说话,他也省的费神,挺好
这想法出,萧瑾恍然觉得又回到了季家湾,回到了那一个不慎就要忍气吞声的日子。
刚才司空翎儿那脸色,萧瑾看着心里也分外的不适,回忆里类似的事他好似经历了不止一件。
“萧将军,殿下有请。”
萧瑾听了,看苏言一眼,才起身离开。
苏言静静坐着,一动不动。这是北荀亦的府邸,想离开是不可能,会飞檐走壁都走不了,除非是会飞天遁地。既不会,离开是异想天开,动是白费力气。
还是歇着吧这一路,她也累了。
只是苏言老实不动,明处暗处盯着她的人,却是一点都不放松。刚才殿下可说了,这宁夫人跟她男人一样,都是大意不得的人。所以,盯紧了
萧瑾过去,司空翎儿已经不在了。
这么快就把人哄走了,殿下哄人的功夫愈发的了得了。
“萧将军可是在心里取笑本殿吗”
听到北荀亦的问话,萧瑾眼帘垂了垂,就北荀亦这眼神,过去怎么就把他当做蠢人了呢而这不是他们眼神不好,而是北荀亦藏的太深。所以,连二皇子都被他给骗了
心里想着,脸上扬起一抹微笑,“末将对殿下是深感佩服,能让后宅一团和睦,也需要极高的才华才行。”
哄女人,确实是相当需要文采的,那甜腻的文字,不是谁能说的出,也不是谁都能说的好的。
北荀亦听了,扯了下嘴角,“萧将军你这可是在奚落本殿呐。”
“末将不敢。”
“是吗”
北荀亦满是不信,萧瑾轻笑了声。
有的时候无伤大雅的调侃,也是一种亲近。
看着萧瑾脸上的笑,北荀亦开口道,“翎儿她心思单纯,虽有些娇蛮,但也不失天真可人。”
“殿下说的是,侧妃娘娘心思纯正与某刁蛮之人自是不同。”
这刁蛮之人指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了。
“只能说宁二爷的喜好确实是与众不同。”
这话是北荀亦的真心话,女人就应该乖巧乖顺,不让男人费心分神是基本的本分。可苏言,身上没有一处是让北荀亦欣赏的。
特别是她刚才看司空翎儿的眼神北荀亦都觉得这里成了青楼妓馆,她不是来这里做人质的,而是来做嫖客的。
娶个这样牙尖嘴利,刁蛮刁钻又混不吝的媳妇儿放到了家里,每天跟他斗智斗勇吗
在外跟别人斗,回到家跟媳妇儿斗,日子没法过。
萧瑾听了笑笑,未言。
可在殿下眼里苏言这不可理喻的刁蛮之人,确实宁二爷的心头肉。只能说,个人喜好不同,而他不予置评。
“萧将军,眼下你先将苏言带回到你的府上吧。”
闻言,萧瑾瞬时抬起头来,“带回我的府上”
北荀亦点头,“你府中人少,清静,且盯着的人也少,她留在你府中比我这里更好一些。”
府中人少倒不如说萧瑾后院人少
不过,盯着北荀亦这里的人,确实比萧瑾那里的人多的倒也事实。
“还有,侧妃她性子单纯,人也有些莽撞。若是让苏言待在这里,我也担心出事儿。”